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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阿姨 作品

第20章 首位,以五萬貫成交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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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被一個陌生人拍肩,蔣瓛嚇得不輕。

這是陛下啊。

一個陌生人竟敢如此放肆,簡直是挑釁生死。

“你找死!”蔣瓛是個狠角色。

尤其此刻,這傢夥竟敢觸碰皇帝的肩膀,這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
蔣瓛準備立即拿下此人。

朱元璋揮手示意,問那箇中年紳士:“你有何事?”

中年男子看到蔣瓛的凶狠,心驚膽戰。

“有話直說!”

他終於開口:“我看你是個有錢人,我們可以聯手出價,這樣就能壓過其他人,出更高的價。”

“到時候,我們祖先的靈位可以並排受供!”

蔣瓛聽後,差點拔劍斬了他。

你的膽子可真不小,竟想讓你家祖先與皇帝的祖先同列。

你家地位如何?皇帝家又如何?

朱元璋差點笑出聲,但覺得新奇,還是婉拒了。

中年男子略顯失望:“唉,看來我隻能買個靠後的位子了。”

目送中年男子離去,朱元璋首次覺得這些商人還挺有意思的。

戲台上。

陳寒繼續大聲呼籲:“你們這些商人長久以來遭受歧視,隻因官員和農夫未看到你們對朝廷和民間的貢獻。而這次,是你們唯一的機會!”

“還有誰願意出更高的價嗎!?”

陳寒話音剛落,立刻有人舉手:“我出三萬五千貫!”

陳寒滿臉欣喜:“妙極!已升至三萬五千貫!還有更高的報價嗎?”

三萬貫哪!

若非貨幣貶值,這相當於三萬兩白花花的銀子。

這數目相當可觀了。

朱元璋的嘴角未曾落下過。

這些人對待金錢,簡直視若無睹。

僅僅是為了爭奪一個席位,竟願意付出如此代價?

朱元璋心中暗喜,這些人自掏腰包,減輕了朝廷的負擔,實乃好事。

但他也驚訝於,三萬貫說給就給,這令人難以置信。

這些人真是富可敵國啊!

三萬五千貫!

即便是他,也不敢輕易保證能立即拿出這筆钜款。

話音未落,又有人喊道:“我出五萬貫!”

說話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富商,聲音洪亮有力。

此言一出,周圍眾人皆倒吸一口冷氣。

五萬貫哪!

在洪武二十五年的明朝初期,這相當於大約四萬兩白銀,購買力驚人。

那時,一兩白銀的購買力約在八百至一千二百文之間。

四萬兩白銀,換算成現代貨幣,足有三千二百萬到四千八百萬之巨。

如此钜額的資金投入,不僅是財富的象征,更是實力的體現。

那位胖富商陶醉於眾人矚目的感覺,臉上洋溢著得意。

彷彿在說,看誰還能超越我。

朱元璋心中驚歎:

五萬貫哪!

天哪!

要知道,國家一年的稅收,零零總總加起來,目前也僅有一千萬貫左右,這還是估算的上限。

而這位商人,隻為一個位置,竟毫不猶豫地開出五萬貫。

這究竟是怎樣的魄力?

詹徽呂本這些文官此刻已是目瞪口呆。

誰能想到,真的有人願意出這麼多錢。

原本以為這些人出個一兩千貫就已經是極限了。

畢竟這些商人視財如命。

然而他們竟一擲千金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
藍玉等武將更是瞪大了眼。

五萬貫哪!

即便是他們這些公侯,一年的俸祿加上田產收益,也達不到這個數目。

藍玉先前強行交易、霸占土地,一年能賺到一萬貫已是極為可觀。

他十幾年的積蓄,至今也不過數萬貫,捐出三萬貫已是他的極限。

冇想到,這位商人竟有如此慷慨之舉。

陳寒激動不已,手指那位富商高聲問道:“五萬貫一次,還有更高的嗎?”

“五萬貫第二次!”

五萬貫確是個天文數字,非一般人所能承受。

於是陳寒高聲宣佈:“五萬貫第三次!”

砰!

他用力敲下木槌。

\"很好,首位的榮譽,以五萬貫成交,恭請那位鄉紳登台,我們先記錄下您的資訊。功德樓落成後,您的祖宗牌位可安放於頂層閣樓,至高無上之地。\"

\"同時,您的大名也將銘刻在功德碑頂端,昭示天下。\"

\"碑上將記載您的姓名、字號以及捐獻金額,這是您實力的象征。日後有人慾求大宗交易,一看功德碑上您的捐贈,便知您的財力,自然會紛紛找您合作。\"

\"而且,您將優先挑選店鋪位置。\"

聽完這三條優惠,那位鄉紳已是笑得合不攏嘴。

作為精明的商人,他深知陳寒提出的這三個條件遠超五萬貫的價值,實乃物超所值之選。

且不說將祖宗牌位供奉在那高聳的功德樓十層,享受無儘香火,那是金錢無法衡量的。

單提他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,字體最大。

日後來往的行人無數,每日看見,都會讚歎,這位鄉紳富甲一方,實力非凡,與他交易必能獲利。

無形中,廣告效應已悄然擴散。

而他的店鋪在此,每天都能向過往的商人宣告,瞧,我曾捐贈钜款,名字居於碑頂,這就是我的信譽保證。

我絕不短斤少兩,我必定誠信經營。

太陽即將沉入山的那一邊,陳寒疲憊得幾乎要癱倒在戲台邊緣,夏荷與冬雪兩姐妹心疼不已,一個忙著給他喂水,一個輕柔地按摩他的背部。

陳寒此刻已筋疲力儘,然而臉上卻洋溢著抑製不住的興奮。

因為他竟然募集到了二十六萬四千貫錢。

二十六萬貫哪!

大明一年的稅收纔多少?

僅一千多萬貫罷了。

而陳寒隻用一個下午,就募得了相當於國家一年收入五分之一的钜款。

這不僅讓陳寒欣喜若狂,連朱元璋這位老皇帝都對現實有了全新的認識。

他辛勞一生,自以為治理得國家井然有序,稅收尚可,卻未曾料到今日受到瞭如此深刻的教育。

自己從百姓那裡籌集的那點錢,相比之下微不足道。

真正富有的,是那些從事商業的人。

他們僅僅捐贈就這麼慷慨。

何況他們的真正家底呢。

他不明白這些人是如何積累起如此龐大的財富。

但現在,他冇心思去探究這些,他看到陳寒籌集了這麼多錢,正巧他急需軍費,陳寒的這筆資金正好解決了他的難題。

這簡直是天賜良機。

隻是前兩天他才向陳寒保證,這次賑災是出於真心,答應了他的所有條件。

其中一條就是,賑災款項必須優先用於災民。

這讓朱元璋陷入兩難,如果一開始冇答應這個條件,挪用這些錢會容易得多。現在如果強行要求,豈不是自食其言,有失帝王威信!畢竟,帝王不可戲言。

況且,他這次順從文官的意思,也是想給陳寒一個教訓。

此刻若厚顏無恥地向陳寒討錢,未免太過丟臉。

但如果不去硬要,雖然陳寒不會全部花掉,但按照他以工代賑的救災方式,不知何時才能完成,那他的豐功偉業豈不是要被耽擱?

所以他必須設法從陳寒那兒得到錢。

而且必須是陳寒主動給予,否則不行。

朱元璋一時站在原地,心中嫉妒不已。

這麼多的錢哪!

能打多少仗啊!

文官們此刻也震驚不已,誰能預料到一次竟可以募集到如此钜額的資金。

他們一年的收入不過一百到兩百貫。

而這些人為了一個職位,竟捨得花費如此巨資。

這都是些什麼人啊!

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?

自己怎麼從未發現這些人竟如此富有。

這還有天理嗎?

詹徽此刻震驚得腳步停滯,他問:“你們確切知道他們籌集了多少資金嗎?”

“總數是二百六十四萬貫。”

什麼!

是多少?

所有隨行的文官都被這個天文數字震懾了。

二百六十萬貫哪!

這可是二百六十萬啊!

加上官員們的捐款,幾乎要觸及三百萬的大關。

救災需要這麼多嗎?

這得是多少財富?

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钜額的款項。

而這一切竟是陳寒一手籌措的。

這讓他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。

“不可能!”

“絕對不可能,怎麼會這麼多?”

“怎麼可能呢?”

此時,戶部侍郎也近乎瘋狂。

他們負責的戶部就是掌管財政的,所以他深知二百四十萬意味著什麼。

這意味著,這是朝廷一年收入的五分之一。

全國的稅收加起來,也隻有陳寒一天募捐所得的五倍。

禮部侍郎理所當然地提出:“這麼多錢不能隻用於救災。”

“應該修複貢院,會試在即,不能讓天下的士子看到破敗不堪的考場。”

禮部侍郎話音剛落,工部官員立刻迴應:“照您這麼說,我們工部的衙門也該修整一番了。”

“作為六部之一,工部的衙門條件最差。”

詹徽眼珠轉動,突然靈光一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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