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破防的士族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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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湯池中,水汽氤氳,霧濛濛一片。

劉偕舒爽地浸泡在湯池中。

熱水驅逐了體內的寒濕,多日的疲勞在這一刻似乎全都消散了。

靠著湯池側壁,劉偕冇多久便迷迷糊糊地打起盹來。

為了留住湯池周圍的熱氣,宮人早已將四周的紗簾遮了下來。

伏壽和貂蟬坐在湯池旁,綰好頭髮。

隨即,伏壽看了貂蟬一眼,隨後邁出修長的**在湯池水麵輕輕點了點。

怕水聲吵醒了熟睡的劉偕,伏壽裹著宮裝,就這麼慢慢將身子放入了水中。

溫熱的水溫打開了少女寒冷的身體。

伏壽本能地呻吟了一聲:

“啊……好舒服呐。”

貂蟬隨即也囫圇著薄紗衣鑽入了水中。

二女慢慢遊向劉偕。

伏壽怕劉偕露在水麵的身子會著涼,拿著玉勺將一勺勺熱水,輕輕地,一絲絲地澆在劉偕身上。

貂蟬則是緊鎖著眉頭,拿過來事先準備好的藥酒,在劉偕身上的傷口上擦拭起來。

半個時辰後,二女也不免睡意沉沉起來。

於是二人便蜷縮在劉偕身旁,靠著劉偕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。

湯池上方潺潺的水流聲很是催眠。

一個時辰後,劉偕醒了過來。

剛睜開眼,就看見二女一左一右,正靠著自己正睡的香甜。

濕身誘惑,各有千秋。

劉偕揉了揉太陽穴:

“真是的,下來泡澡也不知道脫衣服。”

劉偕一臉壞笑地將手探向了伏壽。

感受到劉偕的撫摸,睡夢中的伏壽一陣呢喃。

睡眼惺忪地睜開眼,就看見劉偕正一臉慾火地看著自己。

“陛下,你……你醒了。”

劉偕一把將伏壽摟進了懷中,隨即暴力地將伏壽身上那件貼得緊緻的宮裝扒了下來。

看著渾身都是肌肉線條的天子,伏壽滿臉紅暈,撲向了劉偕。

劉偕一把接住伏壽,散開了伏壽那濕漉漉且柔順的長髮。

秀髮如濃墨散開,清香四溢。

接著,劉偕拿起一旁的玉勺,舀起一勺水,澆在伏壽的後背上。

細細的水流從少女光潔的裸背上滑下。

伏壽緊抿紅唇,眼神惹憐。

這下,劉偕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將伏壽反手縛在身下。

溫熱的湯池中,劉偕輕車熟路地尋到那處私密。

“嗯~”

嬌嫩曼妙的雪軀緊緊貼住劉偕。

水波粼粼,泛起陣陣漣漪。

圓潤挺拔的雙峰撩撥著水麵。

喘息聲在濃濃的水汽中有了軌跡。

……

不多時,貂蟬聽見水中的異動,也給吵醒過來。

看著映入眼簾的羞澀一幕,貂蟬當即尖叫一聲。

劉偕嘿嘿一笑,扶著渾身顫抖的伏壽在水池邊坐下。

而後一把捉住了想要逃跑的貂蟬。

隨即將貂蟬一把抱起來,嚇得貂蟬將雙手緊緊鎖在了劉偕脖頸上。

豐滿性感的雙腿擦著水麵,兩隻玉足垂在水中搖盪著,激起陣陣水花。

劉偕給貂蟬脫去紗衣,和方纔一樣,拿起玉勺給貂蟬澆起白背。

水流刺激著貂蟬敏感的神經。

輕微的呻吟不絕於耳。

貂蟬雙腳劃著水,饑渴地浪笑起來。

“陛下捉住賤妾,就是……就是想給賤妾澆背嗎?”

劉偕聞言,捧著貂蟬的腦袋,眉頭一蹙道:

“看來,你這幾日想朕想得不輕啊。”

貂蟬努努嘴,用力抱緊了劉偕:

“想得都要發瘋了。”

劉偕冷哼一聲:

“我還是喜歡你第一次見朕時那桀驁不馴的高冷模樣。”

劉偕說罷,隻見貂蟬麵色一冷,瞬間恢複到那副冰冷高傲的模樣。

“陛下,是這樣嗎?”

劉偕在貂蟬的渾圓處一捏,哈哈哈大笑起來:

“你倒是十分懂情趣。”

貂蟬身下感受到劉偕的衝動,不爭氣地嚶嚀了一聲。

“陛下,賤……妾等不及了。”

劉偕一愣。

這是什麼虎狼之詞?

不過,我喜歡!

湯池內的溫熱讓貂蟬整個人都舒張開來。

一時間,乾坤顛倒。

貂蟬為自己方纔的“出言不遜”付出了代價。

在劉偕猛烈的攻擊下,貂蟬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。

淚眼朦朧地哽咽道:

“陛下……陛下快把賤妾弄散架了……嗚嗚……”

魅惑的尤物終究還是心滿意足了。

這一夜,無眠。

而就在劉偕風花雪月之際。

洛陽城內的一眾士族卻是人心惶惶地聚在了一起。

一處高堂內,滿座是人。

相同的是,在座之人,皆著黑紫色綢服,頭戴儒冠。

位於上座的,是潁川氏出身,曾任尚書郎,黃門侍郎的鐘繇。

“今日的漢報想必諸位都看過了吧?”

“天子那首從軍行,不知諸位作何感想?”

坐下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:

“那句寧為百夫長,勝作一書生,天子這不是擺明瞭要打壓天下士族嘛?”

“要是冇有我們讀書人,大漢社稷何在?天下太平何在?”

接著,一旁又站起一人:

“哼,這哪裡是天子作的詩,這分明就是那曹孟德借天子之口,向我等豪族示威。”

隨著二人的怒言,越來越的人吵了起來。

“自景帝時,董仲舒博士提出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之後,還無人說書生不如一個百夫長的話來!”

“若無我等讀書人撐起大漢的天,漢室還有何依靠?靠那些粗鄙的武夫?靠那些愚昧的百夫長?”
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也!”

上位的鐘繇擺了擺手:

“諸位莫爭,今日召集諸位來,是商討對策來了。”

“如今曹賊挾持天子,把持朝政,不僅將居於士族之首的汝南袁氏滿門抄斬。”

“甚至還要和袁本初,袁公路幾位朝廷大賢矛戈相向。”

“若再這般下去,恐將也禍及我等。”

坐下一陣沉默,忽然,太學博士官季忠站了出來。

“明日,我帶著太學院的學生,前去攔截天子鑾駕,跪街請願。”

“求天子收回那首從軍行!”

“順帶,也可讓那曹賊知道,我等士族的風骨!”

鐘繇聞言,讚許地看著官季忠。

“太學院坐街示威,民可憐之,任他曹賊再如何猖狂,也不敢當街為難太學院的博士弟子們。”

“季忠兄明日儘管去做。”

“老朽明日再籠絡一些門生,還有在座其他學究高朋,都會撰寫諫書,給朝廷和天子施壓。”

……

清晨,經曆了一夜雙修的劉偕元氣滿滿。

走入軍機閣,兩日的傷亡數統計了出來。

乾字軍陣亡兩千餘人,坤字軍三千餘人,震字軍陣亡六百餘人,巽字軍陣亡八百餘人。

虎賁衛陣亡一千餘人。

全軍三萬六千人,總計陣亡九千有餘。

劉偕知道傷亡慘重,但冇想到是這麼大。

看著軍機閣整理出的厚厚一塌陣亡將士名單。

劉偕深吸一口氣。

“孟德公,這是一場絞肉戰。”

“要是再打這麼一戰,即使我們慘勝,袁紹走了,西涼諸方勢力也會湧過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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