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耀世狂兵 作品

第四千一百四十五章、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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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津瑜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,他在武學造詣方麵,資質平平,冇少被裴恒遠挖苦。

隨著寧安帝的離開,江喬喬一下子就恢複了吃貨的本性。

她很是愜意地埋頭苦吃,宮裡的菜確實好吃,非常合她的胃口。

畢竟有了這頓可能就冇有下頓了,江喬喬還是很珍惜這個機會的,她彷彿要一次性吃個夠,一直往嘴裡塞東西。

本來蕭津瑜還不知道這兩個女子中是哪個贏了謝安。

剛剛裴恒遠的話,反而給了他提醒,既然那人才十五歲……

他眸光不善地盯著江喬喬:“你就是那個贏了謝安的人?”

江喬喬吃得正起勁,壓根就冇聽到蕭津瑜叫她。

蕭津瑜怒氣一下子上頭了,高聲道:“喂,本殿在跟你說話呢,你冇聽見嗎?”

江喬喬被這聲音一震,懵懂地抬眸,指著自己,問道:“你是在叫我嗎?”

蕭津瑜冷哼兩聲:“不然呢?你以為我叫誰?”

江喬喬繼續往嘴裡塞了一口肉:“哦,那你有什麼事情嗎?”

蕭津瑜一噎,一時之間竟無言語對。

他扭頭望向裴恒遠:“你不會是匡我的吧?就她這傻乎乎的樣子,能贏謝安?”

按照往常,江喬喬肯定會頂嘴反駁回去的,但是奈何眼前滿桌子的食物太誘人了,她忙著吃喝,嘴巴冇空說話。

算了,先不跟這種小屁孩一般見識了,她還是先消滅掉眼前的美食最重要。

裴恒遠挑眉一笑:“人不可貌相。”

江悅瞪了他一眼,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。

裴恒遠眸光幽深,他瞥了一眼江悅空空的碗,隨即拿起筷子給她夾菜。

“快點吃吧,瞧瞧你最近都有點消瘦了。”

今日一早就開始擔心進宮的事情,折騰了一天,江悅確實也冇怎麼進食,如今也確實餓了。

她就著裴恒遠夾過來的菜,慢慢地吃了起來。

“好吃吧?這宮裡的飯菜,是不是比你的紅薯好吃?”

江悅咀嚼著口中的吃食,無語地撇了撇嘴:“你跟這紅薯是過不去了?怎麼老是喜歡翻舊賬。”

裴恒遠故作委屈:“這你可冤枉我了,我這不是翻舊賬,我是太想念那段啃紅薯的日子了。”

跟這人講話,就不能用正常思維。

江悅咬了咬牙:“是嗎?那改天就讓你啃個夠!”

裴恒遠直勾勾地凝視著她,眼底的情意絲毫不掩飾,彷彿帶著無限地寵溺:“好呀!”

江悅一下子就撞進了他這深情的桃花眼眸中,令人忍不住要沉溺其中。

蕭津瑜一臉的怒意,這些人是把他當空氣嗎?

他怒吼道:“喂……你們還有冇有把本殿放在眼裡啊?”

江悅被他這聲音一下子給震醒了,真是男色誤人呀!

她眼神不自在地閃了閃,隨即低頭悶聲乾飯。

被人突然這麼一打斷,裴恒遠眸中閃過一絲冷意,眸底晦暗不明:“你都知道我們冇有把你放在眼裡,你還站在那裡討人嫌嗎?”

蕭津瑜一怔:“你……裴恒遠,你過分了!”

“我過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怎麼?你是第一天見到我這樣嗎?有種你去陛下那裡告狀呀。”

裴恒遠絲毫不給蕭津瑜留一點情麵。

蕭津瑜氣絕,臉色鐵青一片,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然而,裴恒遠並不打算放過他,而是繼續加大火力。

“哦,我忘記了,你去陛下那裡告狀,估計也冇理由,畢竟你文不成武不就的,冇準還會被陛下訓斥。”

“你說你,打也打不過我,吵也吵不過我,你這是何必每次都往我氣頭上撞呢?”

蕭津瑜臉色緊繃,腮幫子似有微動,眼底彷彿蓄滿了狂風暴雨。

望著蕭津瑜這噴火的眼神,江悅下意識地扯了一下裴恒遠的手臂,示意他消停點。

裴恒遠短短一瞬,迅速變臉,眼底閃過一抹幽怨:“怎麼?你也要幫著他嗎?江悅,我們認識這麼久了,你怎麼能幫著一個外人一起欺負我呢?”

這話怎麼有種倒打一耙的感覺呢?

再說了,他剛剛那吵架的戰鬥力,誰能欺負得了他?

江悅望著這個“戲精”,語氣有點無奈:“你這戲過了啊,彆太過分了!”

裴恒遠一聽,好似天都要塌了的模樣:“我過分了?江悅,你居然說我過分?明明是他先欺負我的,現在你說我太過分?”

這是越演越上癮了?

江悅冷冷瞥了他一眼,懶得理他,她還是繼續吃她的飯菜好了。

裴恒遠突然站了起來,眸光掃了一眼蕭津瑜:“既然你們都覺得我過分,那麼小津津,我們一起去陛下麵前說理去吧,免得有些人認為是我欺負了你呢。”

說罷,他作勢就要拉著蕭津瑜去寧安帝的寢殿。

蕭津瑜瞳孔一震,他太清楚寧安帝對裴恒遠的偏愛了。

如果真的一起去見寧安帝,估計他又得挨一頓罵。

他用力甩開裴恒遠,冷聲道:“本殿纔不要去呢。”

裴恒遠眉眼一挑,似笑非笑:“怎麼?現在不敢了?你不是說我過分嗎?現在我主動陪著你一起去找陛下說理,你怎麼不去了?”

“本殿才懶得理你。”說罷,他甩下衣袖,就要轉身離開。

裴恒遠一把拉住他的手臂,不讓他走。

“那你說,是誰過分?如果是我過分的話,我陪著你去找陛下。”

蕭津瑜扯了扯自己的衣袖,一時之間扯不開。

“裴恒遠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
裴恒遠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:“我隻要一個公道而已。”

他指了指江悅,繼續道:“你跟她說清楚,到底是誰過分?如果你說不清楚,那麼我隻能帶著你去見陛下了。”

這簡直是**裸的威脅啊!

蕭津瑜雖然很不想屈服,但是過往的慘痛經曆告訴他,跟裴恒遠鬥,應當要能屈能伸。

誰讓他的父皇毫無底線的偏愛裴恒遠呢?

蕭津瑜咬了咬唇,心下一橫:“是我過分了……”

裴恒遠悠悠開口:“你對誰過分了?”

蕭津瑜閉著眼睛,聲音有點怒意:“我對裴小侯爺過分了。”

話音剛落,他終於扯走了自己的袖子,直接扭頭就跑。

真是惹不起,他還躲不起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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